杜雪看了眼钟灵溪手机上的结婚证照片,脑袋嗡嗡作响。

    她儿子就是因为知道了钟灵溪的儿子的父亲是靳北辰,才会割腕自杀。

    她拿着钟灵溪和靳北辰的结婚证照片去让她儿子看,那哪是让她儿子死心?

    那是让她儿子去死好吗?

    她面如死灰,声音艰涩:“所以……你和初言,绝无可能了对吧?”

    “对,”钟灵溪一刻都没犹豫,斩钉截铁说,“我和谢初言,绝无可能了。”

    就算没有靳北辰,她宁可自己带着小元宝过一辈子,她也绝不会再和谢初言在一起。

    杜雪身形摇晃了下,颤抖着声音问:“那初言呢?

    初言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这话,你应该问你自己,而不是问我,”钟灵溪淡淡的说,“我只是一个被谢初言背叛过的女人而已,谢初言的人生,和我没有半点关系。

    他要怎么办,是你们谢家人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好绝情!”杜雪流着泪指控,“初言瞎了眼,才会喜欢上你这么绝情、冷血的女人!”

    “这话,我奉还给你,”钟灵溪漠然说,“当初,我瞎了眼,才会喜欢上谢初言那么绝情、没有担当的男人。

    种下什么因,结什么果。

    如今的果,就是你们当初种下的因。

    你应该做的,是反思你们自身,而不是跑来指责如今已经和你们毫无关系的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杜雪被钟灵溪噎的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印象中,她除了面对杜冰时,曾经有过这么憋屈的感觉,面对别人时,都是别人被她噎的说不出话。